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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秀:青春的触动

2000-10-09 来源:生活时报 舒晋瑜 我有话说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70年代出生的作家引起文坛的争议。

然而郁秀的作品使人眼前一亮。不像有的作品把新新人类都描绘得颓废、玩世不恭,无论《花季·雨季》还是《太阳鸟》,描述生活中张扬、亮丽的一面似乎已经成为郁秀的特点,打开书页,青春的活力和气息扑面而来。

“如果要用什么概念来表达我作品的特点,我愿意用‘新青春派’这个词。”郁秀说:“有的人热衷于写病态的青春,但青春并不是这样的。从阅读的角度来说,健康的青春也会写得很精彩很好看。”

谈郁秀当然不可避免地谈到《花季·雨季》。4年前,《花季·雨季》仿佛刮起一阵旋风,所到之处炙手可热,创造了销售百万的“神话”。今天的郁秀回首“花季”时说:“当今天我以一个成年人的目光回首《花季·雨季》,有一部分是满意的,一部分不满意。有一些片断有极强的青春气息,可过了那个年纪,恐怕很难回到那种纯真,很难再写出那种文字了。由于年纪小在作品的思想和组织结构上一定有缺憾,但也流露出那个年纪的特色。”

郁秀一直以感谢的心情看待今天的荣誉。“我的成长历程中有不少的摸索与失误,今天的荣誉和谅解对我无疑是巨大的肯定与鼓励,我知道自己做的不是一件哗众取宠的事,它是富有意义的,而这个意义是读者赋予的。同时让我有接着走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在谈到《太阳鸟》创作动机时,郁秀说,《花季·雨季》写于1990年,6年后正式出版。而出版的前一年她赴美留学。

1999年8月,她首次回国,感受到强烈的文化冲击。她的内心充满感叹并开始产生创作冲动。“那时对我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首先与《花季·雨季》出版相隔三四年,这时距让我可以客观冷静地看待我的第一本小说及其给我带来的影响;其次我刚刚毕业,等于我把到美国最大的一件事情做完了,而且又没有什么经济负担,所以在心态上比较从容。于是内心创作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决定重新坐到电脑前。我觉得许多时候,作者是跟着内心的感觉走的。像当年《花季·雨季》正红的时候,许多人向我约稿,我没有创作冲动,逼我也没有用的。去年我回来,到了全国十多个城市签名售书。所到之处读者们都问我第二部小说何时出世。于是强烈的创作冲动变成了创作决心。”

对郁秀而言,四年留学生活的经历积累也使她觉得有话要说:“我觉得这一代留学生与以前的真不一样。对他们来说,出国留学就像从一年级上二年级那么简单,顺理成章。他们不像稍早一点的留学生成天为打工赚钱而奔波,也没有更早的留学生那种历史责任感———这可能就是时代的烙印吧。以前的留学生文学好像浸在苦水里。”

郁秀的创作可谓一气呵成,只用了半年多的时间。这主要是有充足的素材积累。但她的创作并不轻松,曾经整整有90天“脱离地球”,躲在公寓的三层楼上日夜奋战。她说:“做事是讲投入的。写书的人要对得起出书的人,更要对得起读书的人。”

如何看待《太阳鸟》呢?郁秀说,作品就像生产一个孩子,父母一定倾注了心血,并赋予期望。同样,她对《太阳鸟》也抱有期望且满怀信心。但孩子离开母体,便是独立的个体,作品一旦出版,便有了自己的命运。“我只能说,这个孩子长得比第一个好看。”

依旧是朴实亲切的文风。甚至连叙述方式都如《花季·雨季》一般,让一个个先后出场的人物,以第一人称的角度,从容不迫地阐释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直至内心涌动的思考,国度与种族之间的文化及经济反差,婚姻与爱情架构起的两个人的世界。郁秀用一支灵动的笔,一双敏锐的眼,观察和发掘出留美学子们所面对的日常生活中的美,以及他们的苦辣酸甜。郁秀用几分严峻的思考,力图在轻松的笔触下,让人们理解这一代留学生真实的心路历程和精神风貌,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成功的。

评论家李洁非说,《太阳鸟》是一本充满年轻人朝气的小说,较诸多国内同龄作者的作品,它单纯、富于向上的精神而比较不沾染醉生梦死的享乐主义气息———这就是为何它让我想到“青春”字眼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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